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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着暗光,岑谙看到上面原有的针孔都消失了,只剩下一道两公分左右的愈合创口,应该是之前清除药物手术时留下的。
他用手指戳了戳,问:“还疼吗?”
“不疼了。”应筵说。
岑谙一手捏着抑制贴,一手摊开了掌心捂上应筵的后颈:“不是说易感期时omega的信息素是alpha的本能需求吗,以后怎么办?”
每提及旧日破烂光景中的一个要素,应筵便错觉岑谙要退离他多一步,他更紧地抱住怀中人,说:“那是我满口胡言,现在我不需要了,难受的话你让我抱一下就好,岑谙,你就让我抱一下。”
岑谙问:“这样就能缓解?”
“可以。”应筵低着嗓音,“总好过这些年无休止地想你,在你待过的家里游荡肖想,把重复的长梦做烂也要一遍遍问你什么时候能回头……岑谙,我真的改好了,不会再让你难过了。”
“好吧。”岑谙挪开手,重又把抑制贴给应筵贴回去,推了推身上这人,拉开距离与他对视,“真的只要抱一下就知足了吗?不要接吻,也不要进入.我?”
在岑谙这样平静却露骨的眼神里,应筵的心像被攥了一下,全身的血液在那一霎停止流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