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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主驾的车窗被叩响。
应筵回过头,岑谙隔着一扇玻璃冲他笑,若不是一身沉稳穿搭,他以为是在对着十八岁那年的岑谙在心动。
车窗降下来,岑谙左臂搭在窗框,右手探进来兜住应筵的后颈:“你还没回答我,腺体半夜会不会疼?”
应筵说:“不太疼,很快就能好了。”
“所以一床的信息素,不是因为痛不能忍,是因为发生了其它不可控行为。”岑谙慢慢地趴下来,轻声确认,“想我?”
之前说过的,心理上想念,也不是不能发短信,生理上么,应筵喉咙发涩:“承认了也不丢人吧。”
岑谙撤回手,握住行李箱拉杆:“你昨天还没写日记。”
车窗外,岑谙拽着黑色行李箱走远,步履缓缓,风过之时像与哪个丽日下的离别画面重叠,而经年之后不用再大汗淋漓地惊醒,应筵发现岑谙已经回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