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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字无力缓解,什么时候可以正大光明说喜欢你不会被拒绝。”
这个没标日期,岑谙不知道应筵是哪一天写的。
应筵悄声旋开门进来时岑谙正坐在床沿发呆,不合码数的睡袍裹在身上,领口敞得有点低。
“能睡够不?”应筵走过去,没法像上次在酒店那样给岑谙拢住领口,眼下关系发生改变,他这举动反倒成了意图明显,只好抓起被角抖开折叠,不让自己的双手得到空闲,“早餐和中饭我都做了,可以合成一顿吃。”
“你这么贤惠吗应先生。”岑谙趿上拖鞋,“你几点起的?我平时眠浅,都没感觉到你离开房间了。”
“你昨晚睡得太沉了。”应筵叠好被子过来,他还没名分,不能牵人家手,只能勾住岑谙的袖子,“过来看看,我还可以做更多。”
浴室盥洗台上放着盛了水的漱口杯,杯口架了支挤好牙膏的牙刷,岑谙哪受过这般待遇,拿起来的时候突兀地想到,以前应筵的浴室对他来说就只有洗屁股的功能。
嘴里溢满白茶香的泡沫,岑谙从镜中看了眼将毛巾打湿后就候在一旁将视线黏在他身上的应筵,回忆起对方那套眼睛侵占言论,再上移目光留意到应筵一觉过后依然微微红肿的眼眶,不知怎的有些想笑。
大约是感应到他的情绪,应筵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