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页
撤离饭桌,立在夜空之下,两人都褪掉文质彬彬的伪装,严若炤半阖着眼看应筵的动作:“他跟了我七年,怎么就不是我的了。”
应筵捏紧烟盒,面上却云淡风轻,语气随和得像在随口说笑:“如果我确实想从你手里把人挖走呢?”
“你抢不走。”严若炤换了个更着重的字眼,说得无比肯定,“炤耀经销葡萄酒这条路是岑谙和我从起步之初一起打拼出来的,亲手将无名之璞雕琢成璆琳不容易,他不会轻易放弃如今这一切。”
这一点应筵认同,岑谙不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当年他对他那么过分,岑谙都能忍气吞声伴在他身侧两年之久,更别说一份有丰厚报酬的事业。
应筵问:“他会愿意当一辈子的特助吗,一个只能时时跟随在老板身旁的角色?”
“当然不。”严若炤说,“所以我可以支持他参股,让他坐上更高的位置,比如副总,只要他愿意。”
应筵笑了声:“所以说来说去,你给的都是工作上的名分。”
严若炤头一偏:“有烟吗,给我一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