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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谙对葡萄酒的认识全来源于日常的接触和应筵的传授,而应筵本身就是持有资格证的国际讲师,他被应筵教出来的,再差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我可以做点什么?”岑谙的心怦怦直跳,双手按着桌沿上半身微微向前倾去,是被感兴趣的领域点燃热情的紧张和激动。
严若炤言简意赅:“当我的助手,陪我把这条路做宽做远。”
“我——”岑谙还没来得及回答,腹部突然一抽,毫无预兆的胎动遏制了他的冲动。
他的神情一下子萎靡下去,像前几次遭到好几家企业的婉拒似的,准备接受再一次打击:“可是我怀孕了。”
严若炤愣住。
“五个多月了,”岑谙扯开腿上的棉服,无奈地看向对面的alpha,“招我会面临风险。”
严若炤的视线落在岑谙被长袖衫遮挡住但能看得出滚圆轮廓的腹部,只须臾便移开眼:“梁自樾没跟我说。”
岑谙笑了笑:“他家教好。”
严若炤双手交握,酝酿了下措辞,说:“我在你身上感应不到其它alpha的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