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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晚酒醒后到今天早上,他已经输错了九次密码,他不确定岑谙的手机是不是跟他的一样出错满十次,系统就会自动擦除数据,这对他来说哪怕顺利解锁了也于事无补,他不敢轻易尝试。
在俱乐部未更新的员工档案里查到的生日、身份证号和银号卡号后六位都不对,他自己的生日也不对,应筵好像这时候才发现自己对岑谙一点都不了解。
他拿起自己的手机拨打岑谙的号码,扶手箱上的手机亮起屏幕,“应老师”三个字在上面浮动。
应筵掐断了电话。
距离他和岑谙的上一次见面也就过去四天而已,以前哪一次出差不比这次分别的时间长?往常他不主动联系岑谙,十天半月的也没见自己哪次不习惯,反正出差回来以后他只要一通电话,岑谙就会扔下所有事情去见他,不管他如何变着法子操.弄,岑谙都不会反抗。
那时候他是这样认为的,岑谙会笑着接受只有性没有爱的感情,会哭着承受被他施加的疼痛,但永远丢不了。
怎么就突然弄丢了呢。
醉酒了能失控到一遍遍地给岑谙打电话,清醒了尚还能克制住不碰任何联系方式,可在岑谙寝室楼下漫长等待的第二晚,他忍不住了,打开微信翻出坠到很底下的岑谙的头像,点开聊天框输入一句“别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