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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用卡放在车上或办公室显然是更保险的做法,岑谙摩挲着房卡上的烫金凸纹问应筵,当时应筵在检查助手送来的文件,回答得心不在焉:“没必要。”
暗藏的心思没有被看穿,岑谙从沙发下来,伏在应筵膝上小声索求:“你刚才夸我夹得舒服,能不能给我这个备用卡作为奖励?”
放低的文件夹上方露出应筵的眼,他双目锐利,问:“要来干嘛?”
岑谙不太有底气地说:“想多见见你。”
应筵又把文件举高了:“我要见你的时候自然会跟你说,你过来我给你开门不就行了。”
岑谙懂分寸,就没再问了,可在他心里,他始终认为“应筵要见他”和“他想见应筵”,是全然不同的两个概念,光是生理需求和心里渴望就差了一大截。
一年多前的事了,岑谙也不知自己怎么突然想起来了。
他一手拎着蛋糕,一手按响了门铃,等了足有两分钟,应筵才过来给他开了门。
应筵身上还是昨晚洗完澡后穿的那件睡袍,岑谙跟着他进屋,问:“应老师,你今天没出门?”
“忙着收拾行李。”应筵端过茶几上的马克杯续上水,“勃艮第那边的酒庄入库了批新的半成品酒,我去盯一盯,下周你别摸上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