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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郁离捏住肩上外套的袖子，鼻尖捕捉到了很淡的异香，阔别许久的味道让他平静无波的心湖再次泛起涟漪。

“要试试吗？”他问。

“什么？”

“机甲。”凌郁离说。

说着打算把外衣还回去，对方拒绝了，顺手帮他系纽扣。

温年懒散地挑起眼尾，指尖捻着玉质的纽扣，漫不经心地说：“机甲认主，它要是把我甩下来，你帮我揍它吗？”

这么近的距离，凌郁离能感觉到对方每一个吐字带动胸腔的震动，闻到他身上熏香的味道。

不同于信息素，熏香没有任何侵略和压迫性，暖暖的，带着火焰的温度。

凌郁离平静的心被扰乱，他垂着眼眸，不想被温年发现异样，鸦羽似的睫毛却又不安地轻轻颤了颤。

温年看着跟前的少将，难得产生了几分兴趣。

传说中战无不胜的高岭之花，私下竟然这么随和。垂眸敛神的模样，乖得让人看了心生柔软。

他扣好衣服后绅士地退到一边，“谢谢小阿离的邀请，不过机甲太高，我可能需要梯子。”

“不用。”凌郁离将冰凉的指尖缩进袖子，被衣服残留的体温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