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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卿酒:“???”
怎么回事,他怎么感觉头昏脑涨,整个人浑身没一点力气。
陆斯砚问:“没事吧?”
纪卿酒摇头说了句没事。
他慢慢坐下,揉着自己正突突跳动的太阳穴,他有种很强烈的头重脚轻的感觉,额头也有点烫。
好像是……发烧了?
怎么会发烧啊?奇怪了。
仔细再摸了一把额头,似乎没有。
纪卿酒甩了甩脑袋,先解决当下的事,追问:“陆哥我忘记啥事情了?昨晚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陆斯砚扣好领口的纽扣,“你既然不记得也不用追问。我不是被他坑过来的,也没发生什么事,你不用放在心上。”
纪卿酒不太相信他的说辞,反而觉得他说话像隐瞒着什么。
但陆斯砚是个直男,如果他敢对陆斯砚做什么,陆斯砚绝对不会放过他,可能真的没什么大事。
他勉强接受对方说的话。
纪卿酒想到一件事,又问:“陆总,我这算工伤么,我是调查赵城跟踪你的事,才到这里莫名被陆二爷盯上的,而且那个药也不知道有没有副作用。”
“我应该算是工伤吧?”
陆斯砚不说话,纪卿酒继续说:“对了,他在那些零食上动手脚,肯定有问题。陆哥,你这二叔心眼太多,你可得小心点,免得以后着了他的道。”
“他让赵城跟踪汇报你的行踪,恐怕也是在打什么蔫坏的主意。”
“纪卿酒。”
陆斯砚突然叫他全名。
纪卿酒弱弱地举手,“哥,你说。”
陆斯砚又以那种审视的眼光看他,足足十秒才敛回,说:“我二叔这人,你以后少跟他打交道。”
“张扬等会儿会过来,我让他先送你回家去休息,不要再来这里,至于费用,我会让他打到你卡上。”
“但我还没查到他跟踪你的目的。”
纪卿酒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