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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头发尾梢有一点点卷翘，头顶有一小撮被风吹乱，胡乱翘了起来，跟小鸡崽的呆毛似的，一动一动的，很可爱。

可爱？

陆斯砚放在沙发扶手的指节微曲。

纪卿酒看陆斯砚有点心不在焉，不由提醒道：“陆斯砚，你快听啊。”

陆斯砚嗯了声，声线略冷。

纪卿酒：“？”

谁又惹这大魔王了？

纪卿酒心大没有在意，继续给陆斯砚听录音，总共就几分钟，他们很快听完。

听完后，眼巴巴期待他的反馈。

但陆斯砚没有任何表情变化，只是起身去倒了杯水，还顺便给纪卿酒一杯。

纪卿酒啜了一小口，甜的。

他捧着水杯吨吨喝完一整杯，眼珠子盯上陆斯砚那杯。

纪卿酒：（?﹃?）

陆斯砚一顿，“这杯没加蜂蜜。”

纪卿酒立刻兴趣缺缺。

陆斯砚在另一边沙发坐下，“这件事我会安排人处理。”

纪卿酒羞涩低头，“哥，不用安排别人，你找我处理啊，我价格低。”

陆斯砚：“……”

“多低？”

陆斯砚浅啜一口杯子里的水。

纪卿酒掰着手指头，“也就一二三四五六七bā • jiǔ十……万吧，我真的不贵。”

“我还可以包月包季包年。”

陆斯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