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二章 赖文光殒命扬州（2）

此乃官军好戮无仁之所致也，也可谓行一不义，杀一不辜。以此思之，诚哉真千古不易之良言也。

视此情形，君辱国亡家破之后，不得已勉强从事，竭尽人臣之忱，以听天命。

不料dú • lì此间数载，战无不捷，披霜踏雪，以期复国于指日。谁意李宫保者，足智多谋，兵精而将广；且能仰体圣化，是以人人沾感仁风不已。

予虽才识微浅，久知dú • lì难持，孤立难立之势；于丙寅十六年秋，特命梁王张宗禹、幼沃王张宗爵、怀王邱远才前进甘陕，往联混众以为犄角之势。

然天不佑我，直至今日，夫复何言！古之君子，国败家亡，君辱臣死，大义昭然。

今余军心散，实天败于予，又何惜哉!惟一死以报国家，以全臣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