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室友的互相伤害
月见里无月和伏黑甚尔相处多年,对这张帅脸的滤镜已经被祸害得稀碎的不能再稀碎了。在他心里,伏黑甚尔已然变成了衡量厚脸皮的计量单位,该单位可以与太宰治一决高下甚至在极端情况下能一骑绝尘把太宰治远甩身后吃灰吃屁。
哪天伏黑甚尔把电线杆一屁股撞断然后举着它大跳脱衣钢管舞他都不会奇怪。
甚至还会为他鼓掌。
果然活久了什么都能见到,都会尴尬了那以后是不是还能看见伏黑甚尔小脸通红满脸羞涩把手抵在胸口比叉说打咩啊。
此时的月见里无月满脑子都是红着脸也红着眼的伏黑甚尔,嘴角的弧度越发夸张,肩膀都要抖出残影。
他傻乐了阵,等回过神了正对上伏黑甚尔无语的脸。
“叫你好几声不应,下什么乱七八糟的呢?”对方颇为嫌弃地抬手冲鼻子扇风,“蠢味都冒出来了。”
“我想起开心的事,噗。”
月见里无月憋不住了。
好久,他才停下瓦斯漏气般的嘶嘶笑声和条没关紧却通着水的管子般扭来扭去的姿态,正色道:“所以刚刚你叫我什么,先说好不许找我要钱。”
“没,只是找你借个东西。”
伏黑甚尔将手伸到月见里无月眼皮下,眼睛绿幽幽的像只野狼。
“把大月相借我一下。”
“你要干什么?”
伏黑甚尔很干脆:“宰你前男友。”
“哦行……嗯,嗯?”
月见里无月嘴里的上扬的肯定句慢慢往下滑,直到变成一个滑稽的疑问。
“谁啊?”
我前男友,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