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名
不过现在可不一样了,邯郸之围后这些赵人已经对他们开始阳奉阴违起来。
那无故克扣的黄米便是最好的证明,原本勉强够两个人吃的黄米饭现在也不过每餐一碗罢了。
嬴政每天晚上总是需要偷偷去厨房偷拿些东西,现在那些厨娘为了防他日夜轮守起来。
想起那些厨娘手里的大棒,他刚被小弟治愈的心情瞬间消失,又开始气得牙痒痒,他幽黑的凤眸微眯,红艳如同花瓣一般的嘴唇,却吐出了一些不太美好的词,"哼,他们节节败退,马上连国都都快保不住了。最好秦军可以一举把邯郸攻灭。这样我们就能回去了。"
他抱紧弟弟,说着些许胡话,但是幼崽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他顺着这个思路一想便觉得开心的不得了。
他虽然不太懂兄长说的是什么意思,但兄长开心,他也开心。
他胡乱地摆首点头,一心附合着兄长。
嬴政见了小弟模样摸了摸小弟的头,露出了灿烂的微笑,"到时候这些欺负我们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的。"他目光凶的很,可嘴角的些许稚气怎么也掩饰不住。
可见他一想起这事就快乐得不行。
他一笑,便如秋日的太阳,虽然看着冷冽可却温暖得不像话。他虽然小面容还有许多圆润的弧度可依旧凌厉浓艳的五官瞬间暴露出来,像是,像是红宝石。
嬴璨脑子子瞬间想起了他好像见过的在黑丝绸布下显得更加优雅锋利的那块无瑕的宝石,连现在的他属于幼崽思绪不稳时,都为他的美惊艳。
兄长好看,好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