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他一定很疼很疼二
芳姨待她很好,既然是芳姨生的孩子,江清月就多了几分亲切。
“我叫江清月,玉洁冰清的清,披星戴月的月。你叫什么?”
“张知曳,”他说,“我爹是永昌侯。”
他们隔着墙说过几次话,却是第一次交换名姓。
江清月眨了眨眼:“你为什么这么怕你爹?”
有一次他正在墙上,拿了只拨浪鼓来给她玩,听见永昌侯的声音,他立马不见了身影,只有一只慌忙落在地上的拨浪鼓。
张知曳告诉她:“嫡母不允许我跟爹说话,若是被她发现,会打死我的。”
江清月听不明白嫡母又是谁。为什么跟爹爹都不能说话。
母亲告诉过她,爹爹就是父亲,和母亲一样,是她在这世上最亲的人,也是最爱她的人。
张知曳把手伸给她:“你想出来玩吗?”
他八岁,高许多,她才四岁多,没人帮忙是上不了墙的。
江清月犹豫了,看了好多眼正在给她织衣服的母亲,黯然道:“算了。”
每次她提出去玩,提到爹爹,母亲都会难过。
所以她就不提了。
张知曳又看了眼芳姨,对江清月说:“嫡母告诉我说,我母亲是被你们害得被困在小院子里,才没法离开的。因为你们总得有个人伺候。”
江清月愣住。
张知曳又小声说:“我才不信嫡母,她坏。”
江清月噗哧笑出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