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2 章 教
是习惯使然,但呼吸也在发烫。
乌憬眼睑都要羞出湿意来,颤颤的,贴上去之后就不敢再动了,又听见人在他耳畔低低笑了一声,霎时浑身都泛起了粉。
可宁轻鸿却一动都未动。
乌憬僵持不下去,结结巴巴的,“你怎,怎么样心情才会好一点?”他用湿热的唇肉在人的薄唇上胡乱说道,“我,我亲你了。”
又回身去抱住人,颤颤巍巍地去搂住人脖颈,“这,这样?”
浑身都是快把自己蜷缩出来的羞意。
直到乌憬憋得快掉下泪来,宁轻鸿这才轻轻回吻住人,“乌乌好乖。”
困得不行了,也宁愿不睡觉,半夜偷跑出来自己去学晦涩的医书,就算看也看不懂。
无论说什么都懵懵懂懂地去试探着相信,用自己笨拙的方法和绵软又发烫的身体去贴着人。
宁轻鸿的吻堪称轻柔,仅限于少年的唇与眉眼处,乌憬却忍不住地越亲越无力,但还是止不住地想去抱住人。
他爬上了椅子,跪坐在人的腿上,小口小口地呼吸着,去追着人亲。
在宁轻鸿戛然而止时,还茫然地一边发出带着泣音,微颤的呼吸声,一边视线模糊地去伸出舌尖想去舔。
他晕乎乎地听见人问,“乌乌还能为哥哥做什么呢?”
是带着笑意的。
乌憬懵了一下,难耐地哽咽,“不,不知道。”
宁轻鸿不让他舔自己的唇,别开脸,却用薄唇慢慢去触着少年的耳侧,只提供一些微不足道却维持情动的麻痒。
乌憬去追着亲,还被他继续侧开脸,“乌乌要自己想。”
少年掉着眼泪,“我真的不,不知道了。”
宁轻鸿似笑非笑,“那乌乌将上次没做完的事做完,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