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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第 19 章 救人差点暴露,乱搞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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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赋归看她晃了晃手里的短刀,藏不住的顽皮可爱。他用镰刀把前面两边的野草和藤蔓往两边扫,时刻注意着脚下会不会出现蛇和毒虫。

“现在禁止捕猎野生动物,要是被村部知道你又要被抓去学习。”

“学就学,我才不怕呢。其实不少人都在偷偷打猎。家里养不起家畜,又买不起肉,就只能靠着几座荒山上的野味打牙祭,凭什么不让打猎。老人们都说靠山吃山,现在我们靠着山怎么还不让吃了,非要把人活活饿死么。”

“你这高度上升的太厉害了,还不至于被饿死。”林赋归笑着说。

苏桃也觉得太高了,重新整理语言说:“现在我们靠着山怎么还不让吃了,非要把人活活馋死么。”

林赋归捧场的鼓鼓掌说:“全村人都馋死也馋不死你啊。猪肉铺家的小千金。”

苏桃比林赋归想象的表现好,他不知道苏桃有原身的记忆。原身又是个彪悍姑娘,跟着苏屠不知上过多少次荒山,打过多少次猎。每次都要往后面翻四五座山头。

再往前面走就是林赋归每次采药的最前端,他每天孤身一人走到这里再回去正好可以赶上天黑。要是再往深处走,天黑恐怕会出不来。

他犹豫着跟苏桃说:“咱们差不多该往回走了,你要是真想抓,明天早上咱俩早点出门。”

苏桃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林赋归很聪明,一下把镰刀横在身前保护着苏桃。

“救、救命...”

苏桃敏锐地听到有人在呼喊救命,她问林赋归:“你有没有听到有人喊救命?”

林赋归神情严肃的点点头说:“你站在这里别动,我过去。”

苏桃乖巧地点点头说:“你一定要小心。”

他俩在荒山野岭的地方,突然听到有人喊‘救命’这件事本身就很让人觉得诡异。山野之间不缺乏怪谈与奇遇,也有流窜的恐怖分子与shā • rén不眨眼的变态。

别说现在社会好了,作奸犯科的事少了,只不过都躲在暗处做坏事,不像从前一样摆在明面上。

“救命...”

苏桃又听到那个方向在喊‘救命’,林赋归已经走到地方,用镰刀拨弄着半人高的杂草。

苏桃看到林赋归愣了一下,接着他把镰刀别在后腰,伸手捞着什么东西。他拽了拽...没拽动。

苏桃问了声:“要我过去吗?”

林赋归挫败地招招手喊道:“这里有一位遇难者,单脚骨折,神志不清。”

苏桃取下腰上的水壶走过去,林赋归把拧开水壶往躺在草丛深处的人嘴里喂了两口。苏桃从兜里掏出一块巧克力,塞到那人嘴里让他补充体力。

这人脚腕呈一种反方向的姿势扭曲,身上有多道被猛兽划伤的痕迹。不知在土里打过几天滚,身上的衣服已经破败不堪,脸上的五官也被泥土挡住。

苏桃与林赋归两人把人从里面拽出来,这人似乎是饿的,浑身一点力气使不出来。多亏苏桃随身小包里带着有猪肉铺、巧克力,就着这些东西又喝下半壶水,这人总算清醒了一点。

林赋归和苏桃二人又架着他往李家村走,一个多小时的路程,他们硬是走了快三个小时才到家。

一路上幸好没有遇到什么人,不然他们拿着刀具往荒山里走,一看都知道是去干什么的。

苏桃不敢把人随便带到家里,就让林赋归与她一起把人送到他们家原先奶奶住的旧瓦房里。

爷爷去世的早,奶奶到了李家村后不愿意跟苏屠一大家子生活,在苏屠盖了新房也就是现在苏桃住的房子后,依旧选择住在这间旧瓦房里。

后来县城里落脚的大伯见奶奶的身体越来越不好,嫌弃这里看病不方便就把奶奶接到他们家住去了。

现在奶奶的旧瓦房还空着,周胜男隔三差五会过来收拾收拾,还算干净。

把奶奶家炕头柜子打开,取出客用的被褥先给他盖上取暖。林赋归到外头抱柴火给炕加热。

等到炕微微热起来,林赋归让苏桃先回去跟家里人说一声,自己在这里等他醒过来。

等苏桃走后,林赋归陪了好久,这人才皱着眉头从噩梦中醒来。

他满头大汗地看着林赋归,张了张嘴话没说出来。

林赋归见状直接问他:“你是哪个村子的?遇到什么事了?”

这人艰难地打量着四周,兴许觉得林赋归把他从山上带下来对他没多大的危险,喘息着说:“把我棉袄里层的证件拿出来,里面有我过来的介绍信。”

林赋归听他的话从棉袄里层真的掏出一封信。他想了想把信倒扣在炕桌上。什么也不问,因为介绍信的封面盖着的是某部队的公章。

这人是执行任务的。

经常在山里歇脚,山里温度比外面要冷上十一二度,所以这边还算暖和的气温对于他来说还是需要加件薄棉袄。

“你脚腕上的伤怎么办?”知道对方军人身份,林赋归也不给他做主了,全让他自己拿主意。

那人说出几味草药,林赋归正好都有采摘,他要外敷还需要口服消炎药。

苏桃过来时,林赋归已经帮着他把脚上的绷带打好。

苏桃把饭盒递给这人,自己拉着林赋归到门外说话。

“我爹说要把他交给村部,一般出现这样情况的都要如实上报。”

林赋归亲眼见到信封上的公章,知道这个做不了假,就跟苏桃说了:“他是执行秘密任务的军人,我看到他脚上的伤应该是人为的,照他的意思是最好不要打草惊蛇。”

林赋归不是不想破坏李家村的安宁的,但更不想破坏革命同志的珍贵任务。

苏桃听到声音,看到那人已经坐起来端着饭盒狼吞虎咽的吃饭,在他手边放着伟人头像徽章和语录。这两样东西边上,又是一枚徽章,是某部队的部队徽章。

他看到苏桃过来了,客气地点点头,用嘶哑的嗓子说:“多谢你救了我,我一定会报答你的。”

苏桃可不讲究‘我救了你的命以后你的命就是我的’这一套,慌忙地说:“这位同志,等你好了走就行了千万别说我们救了你。”

他们回到家,发现家里灯火通明。

原本应该去养殖场买猪的苏屠唉声叹气地坐在大炕上。苏中华在炕对面的太师椅上坐着抽烟,见苏桃回来了,把烟蒂往地上一扔踩灭了。

“说好了少抽点烟,怎么还在家里抽上了。”天太晚,嫂子们回家去了,苏桃问:“我二哥呢?回家了?”

苏屠抬起头眼神中都是愁苦道:“你二哥找人到附近的村子里收猪去了,要是收不着明天咱们家就没猪肉卖了。”

“啥?!”苏桃震惊地问:“不是养殖场每个礼拜可以买两头猪吗?”

苏中华说:“还不是那个多余,被你们教训之后找到养殖场的亲戚说咱们卖猪肉总是多给顾客斤两,说是影响市场行情,不打算继续给咱们家供货。”

这个年代,政府不允许民间老百姓自己搞养殖。家里少量的鸡鸭可以,超过十只就违法。养猪更是管控的厉害,每家每户只能养一两头公猪留作年猪,过年的时候杀来吃。母猪是不允许个人饲养的,要是被抓到会坐大牢。

苏桃很明白这一点,她二哥去收猪未必能收到。以前一个月也就能收到三四头,混在养殖场里的猪一起卖,勉强够的上销路。

养殖场突然不给他们家供应,那他们家的猪肉铺还怎么经营的下去啊。

“爹,我去给多余道歉。”林赋归很后悔自己一时冲动给苏家招来祸事,他愿意一人做事一人当。

苏桃也说:“我也动手了,明天一早我跟小林子一起去。”

苏中华摇摇头,嘴唇干涸地说:“文件都发下来了,就算去道歉,多余也只是白看咱们家笑话。”

苏屠鼻子重重一哼说:“咱们家宅兴旺,没有一个人懒惰耍滑的,就算以后卖不了猪肉,咱们一大家子还能被饿死?!老子就不信了,活了大半辈子下来,还活不过个碎嘴子。”

碎嘴子显然就是多余。

他此刻躺在病床上还在想象着苏家人拖家带口的在他面前道歉,原本每天还有苏家大嫂王灵芝过来送饭,突然之间王灵芝饭也不送了,医院里的医药费也不继续交了。

“他拿着刀出来,附近所有人都看到了。他就是想要故意伤害,最多算是故意伤害未遂,这样的行为也是违法犯罪的。”

林赋归跟苏桃商议好,多余不让他们家卖猪肉,找了个当副主任的亲戚。他们也不会让他好过,直接去派出所立案告他。

“一般没有伤到人只能算是寻畔滋事,拘留15天而已。”值班的警察同志说:“而且你们又没有受伤——”

“警察同志,话不能这样说。”

苏桃昨夜没睡好,眼眶下有些发乌,微哑的嗓音坚持说:“不能以他有没有伤害到我作为是否判刑的依据,而是要按照他的行为定性,从《刑法》上来说,他的行为已经触犯法律,具体实施后的伤害轻重只能算是量刑轻重的标准,而并非是定性为犯罪或者没犯罪的依据。只要他做出这种事情来就是犯罪,不能以最终没有伤害到我就算他无罪。我刚才已经说过,他这种中途被人制止的行为,算得上故意伤害未遂。”

值班的警察这才抬眼看了她,原以为是个农村姑娘,没想到条条框框的懂得很多。

林赋归在后面站着,添油加醋道:“如果不能走公诉,我们将直接状告到法院。”

“我先把你们的口供和诉求记录在案,这个具体还要由领导开会决定。”主要是他们市集派出所刚在过年时被评定‘先进单位’,连续三年没有发生恶性案件,刚受表彰就来个持刀故意伤害,这不就是往他们所长脸上大巴掌么。

他安抚着说:“再说了,你们把他弄的胳膊骨折,在医院里还躺着呢,医药费什么的大不了我去做做他的思想工作就不追究了。”

回去的路上,他们给旧瓦房里的军人买了绷带和药。苏桃闷闷不乐地说:“我觉得这条路未必走的通,他们不像是要深究的样子。”

林赋归轻咳了一声,昨晚没休息好,他又觉得有些胸闷气喘。

苏桃叹口气说:“这事怪就怪在多余是个恶心巴拉的人,换做其他人都不会这样。他老是红眼病我家生意比他好,他姐刚嫁给这个养殖场的这位副主任时,他还想着把我家的摊位都给占了。还是市集管理处的于大姐不允许他垄断猪肉买卖,才让他打消这个念头。”

“怪不得他非要抓住这个机会。原来是想着把你家从市集里挤出去。”林赋归想了想说:“不过你能懂这么多倒是让我很吃惊。该不会又是村子里的普法讲座学到的吧?”

苏桃抿唇说:“我还想继续当猪肉铺家的千金呢,当然要据理力争一番。”

林赋归探究的眼神在她身上扫了一圈,没发觉她遮掩的神态。

“在我家住的还习惯吗?”苏桃问林赋归。

林赋归站在路边发现有驴车,伸手招了招,转头跟苏桃说:“比在我自己家好多了,还是嫁过来享福。”

苏桃被他的话逗笑了,问:“你就这么不待见你家里?”苏桃倒也见识过他家那帮人的嘴脸。

林赋归老老实实地说:“爹娘早死就不说了,同样是两位兄长和嫂子,就不如苏大哥、苏二哥团结。我家兄嫂们成天只知道勾心斗角,为了点蝇头小利跟家里人打成一团,成天耍心眼子。我大嫂二嫂还能为了孩子多吃一口少吃一口骂上一整夜。我看你大嫂和二嫂相处比她们强百倍,不像是妯娌更像是亲姐妹。”

林赋归想想又笑着说:“特别是你家人对你简直是掌上明珠。不管是父母兄弟还是嫂子,每个人都真心实意的疼爱你。这样家庭出身的你还能不骄不躁,成为心地善良的姑娘,在荒山里勇于救人,在下实在是佩服佩服。”

“你不是跟我一起救的么。”苏桃也知道自己过的很幸福,她莞尔一笑说:“你也别光顾着夸我了,我这人其实脾气不小的。惹不到我就好,惹到我必须要还回去。虽然有时候眼窝子浅,但我也能边抹眼泪边跟别的老娘们掐架。”

“我看你拿猪血泼多余的时候也不像害怕的样子啊?”林赋归逗着说:“要不是长得漂亮,就是一只小夜叉!”

苏桃捡起地上的小棍子就往林赋归身上抽,林赋归跑到停下的毛驴车旁,躲了又躲才被她放过。

赶车的大爷不巧,正是他之前做过的特八卦的大爷。

这位大爷还记着他,大老远跑到苏家退婚的这位。

“哟,怎么又是你啊,我这回往李家村送两缸酒,不往林家村去了。”

林赋归笑着打了招呼说:“我要往李家村去,不回林家村。”

大爷不着痕迹地往苏桃身上打量一眼,小声跟林赋归说:“怪不得你要去李家村退婚,原来早就有相好的了。这位个小闺女水灵灵的大眼睛,怪招人稀罕的。惦记人家挺久了吧?”

林赋归赶紧岔过话题,生怕苏桃听到他曾经想要退婚的事。不料,苏桃的耳朵尖真的听到了。

她瞪着林赋归,把手里的小棍子往路边一扔说:“哦,你还想退婚来着?”

林赋归伏小做低地说:“当时是碰上三个街溜子随口这么一说,绝对没有退婚的心思。”

苏桃感觉气闷,不大说话了。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就是不想跟林赋归说话。

他俩刚才还在笑闹,一下子气氛变的紧张。赶着毛驴车的大爷后知后觉,晓得苏桃就是那位李家村招上门女婿的闺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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