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0.百姓必须过得好。不然他的腿不是白断了吗?
而在他离开不久,锦衣卫闪了出来,抬手去挖,将那匣子挖出来。
旁边突然伸出一只手“给本宫吧。”
锦衣卫愣了一下,立刻把匣子交给太子。太子拍了拍匣上土,将它举起来,对着月光看锁眼“真漂亮,真结实啊。”
坚实的匣子在月光下晕着柔软的异彩。
锦衣卫询问“殿下可要火折子”
太子漫不经心地抱着匣子在月光下走,似乎心不在焉“嗯,来一个吧。”
锦衣卫低头去翻火折子,再抬头就看到太子抱着匣子,站在扬子江边,目不转睛地看着激荡的扬子江浪。
锦衣卫的声音堪称惊恐“殿下”
太子侧头,对着他露齿一笑。双手一松,那防水的匣子就落进江里,浪头一滚,便恍惚不见了踪影。
“不”
锦衣卫冲过来,毫不犹豫就往下跳。
锦衣卫这个军职是有机会世袭的他的儿子,他的孙子,世世代代都能当锦衣卫,都能往上爬。但如果王朝没了,这些都没了
扬子江的浪很大,每每感觉要追上那匣子时,浪流裹挟的泥沙又使它失去踪影。江水一口一口地喝,江石一下一下地撞,奔腾咆吼的扬子江浪带走了军职世袭,世世代代当官的希望。
锦衣卫狼狈地游上岸,水流从衣角处滴滴答答地流,手指苍白而泛青。
哪怕是许烟杪,这时候看神器,也只能看到匣在扬子江中,扬子江很大、很长,浪花很凶,河道很崎岖。投入再多人力物力,也找不到一个匣子,只能等它意外上岸。
太子拍打着自己瘸了的那条腿,像是在拍着皮鼓。
他爹深恨着官员,那是根植于他爹心底,最根源,最本质的东西。一切动机,都起源于此。
那他的根源是什么呢
太子幽幽望着江水,记忆悠悠荡荡地回飘。
十五岁那年,他轻敌冒进,致使他爹手下三员大将为了救他一死二伤,间接使得战役失利。
他爹把他打瘸,又半夜偷偷给他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