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最重要的忘了
孟繁心大,没有深想,倒是坐在她身旁的简应倾脸色看起来有些耐人寻味。
下午两点。
温织跟商鹤行准时登上回白市的航班。孟繁订得晚,没能订到这趟航班,是下一趟,商鹤行便将陈进淮留下照应孟繁。至于简应倾,他爱跟着谁就跟谁,没人管他。
飞机上。
商鹤行问温织对照片的事有没有什么看法,温织摇头,心事重重:“这件事已经变得很复杂了。”
商鹤行淡道:“她不是梨城本土人,是后来寄住在梨城的亲戚家长大,沈知霖是她亲戚的儿子,而且沈知瑶这个名字是后来改的,以前叫什么,还没落实。”
沈知瑶的身份表面查是没什么问题,但经不起细查。
细查之后,全是问题。
像一个假身份。
温织想起那张照片:“第其实第一眼我就觉得左边那个人像孟繁,毕竟我跟孟繁认识这么多年了,对孟繁轮廓形象很熟悉。”
商鹤行:“是有些像,我让陈进淮着重去查一下照片的底片,最快今晚,最迟明早。”
温织点头:“好。”
飞机已经起航,所有电子设备调成了飞行模式,温织对新手机还没适应,也没什么可看的,准备闭眼休憩。
“温织。”商鹤行叫了一声她。
温织睁开眼,偏过头,听到商鹤行说:“当时我看懂了你的暗示。”
他是指在酒店,在看过沈知瑶的相关信息后,温织用一个很细微的眼神暗示了商鹤行,他一眼就看懂了。
不要在孟繁面前继续话题,不仅因为事情太复杂,还有很多不能说的。
温织没想到他会突然提这一茬,不知做什么反应,就点了点头:“嗯。”
“不夸一夸我?”商鹤行问她。
温织一愣:“夸?”
商鹤行提醒:“我配合了你。”
温织当真便夸了句:“商先生太聪明了。”
商鹤行挽唇笑。
两人谈笑间,商鹤行抬手按了按眉心,忽然若有所思道:“如果没记错的话,那一年孟繁应该是去梨城看她太婆?”
温织纤薄的背脊有些紧绷,但还是应了声:“是。”
默了两三秒,她又道:“那年我跟孟繁一起去了梨城,我们原本去看她太婆,再一起去旅居,但是不到一个月我就因为家事先赶回来了。”
具体是什么家事,温织没言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