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章
他堪堪回过头去,就见方临渊懒洋洋地站在那儿,衣袍拖曳,雍容华贵,潇洒利落地拍了拍手上的灰尘。
“滚吧。”他轻蔑地垂着眼。“再会。”
——
那仁帖木儿落荒而逃,方临渊俯身捡起刚才情急之下掷出的、用来阻挡那仁帖木儿的装饰佩剑,拍了拍泥雪。
一回头,便看见了站在那儿的赵璴。
哦豁。
半边衣裙都被浸湿了,还不忘抬起手遮挡那衣袍下轮廓有些分明的胸膛。抬起的那只手,血淋淋的,似乎受伤了。
“你手怎么了?”方临渊一边将佩剑重新悬回腰侧,一边走上前去。
“无事。”
却在他走近时,赵璴垂眼一躲,将那只染血的手藏进了袖中。
冷光闪过,方临渊看见,他手里握着一块小却锋利的东西。
血都淌下他手腕了。
方临渊倒吸一口冷气。
这人对自己也太狠了!他从军数载,也没见过谁这样把暗器往手心里攥的。
“你这拿的什么?”他赶紧去拉赵璴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