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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安安瞥了眼自己刚坐到的地方，低着头不敢看他，一会儿才小声问：“你还好吗”

“拖你的福，很不好。”纪检面色从容地扯了下裤子，手指却还依旧把她搂紧，

温安安不知道说什么了，手指扣着沙发。

缓了半响，纪检才出声：“那是什么？”

他指了指懒人沙发前的圆形小桌，上面放着一个杯子和一本相册。

温安安伸手把它拿过来，抱在怀里，小脸蛋粉扑扑的：“相册。”

纪检神情微动：“那我要看这个。”

她仅犹豫了一会，就点点头，把手里的相册交给他。

纪检伸手把相册拿了过来放在腿上，翻开第一页，里面有一张没有装起来的顺着直线滑到了他小腹。

他眼疾手快地拿起来看。

整个人都愣住了。

温安安凑过去看，才发现是她高三那年tōu • pāi的。

纪检盯着照片沉默，像是在回忆，照片上的他穿着白色卫衣，黑色带白边的裤子，灰白色球鞋，还戴了口罩。

这个搭配是他好几年前的了。

他手指夹着照片，偏过头看温安安：“这是……”

具体的印象太薄弱了，过去这么久，他忘了。

“高考的前两个月，你回江州看我，我发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