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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他代理大贤者的头衔和那张冻死人不偿命的冷脸,教令院的人面面相觑了一阵,不约而同地打起了退堂鼓。
他们正欲讪笑两声敷衍作罢,没成想,艾尔海森竟主动问侍应要了杯索托酒。
他将那杯被酒液盛得满满当当的玻璃杯举了举,仰头,一饮而尽。
起源于沙漠的索托酒不似我们平日里常喝的柏娑酒,度数高,性子烈。
烟熏木柴的苦涩气息深藏于回味中,会将入喉的灼烧感衬得更加强烈。
教令院的熟人们刚散开没多久,艾尔海森的耳后便缓缓晕开一片绯色。
我握住艾尔海森的手,嗔怪道:“跟他们意思意思就好了,干嘛那么较真。”
艾尔海森任由我惩罚一般□□着他的手指关节,垂下眼,微微勾了勾唇角。
他说:“过去,我一直对幸运一词无感。在我看来,那些所谓的幸运事件往往与偶然性相关联。”
“……”
艾尔海森的观点果然也很艾尔海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