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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父笑了笑,摸了摸白棠的头,眼角流下一滴泪,有气无力地吐出几个字,“爹爹怕是要失言了……”
“不要,棠儿不要爹爹失言,爹爹失言棠儿就不要做乖孩子。”白棠嘟着嘴边哭边生气地说。
“棠儿乖,爹爹要去找你娘亲了。”白父温和地笑着说,“娘亲和爹爹会一直陪在棠儿身边的。”说完他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从怀中抽出一支骨箫,又将自己佩剑上的玉坠子摘了下来,拴在骨箫上。
“棠儿乖,如果你想念爹爹和娘亲,就吹爹爹教给你的那首曲子,爹爹和娘亲会悄悄来到你身边的。”
“不要,棠儿不要什么骨箫,棠儿只要爹爹……哇……”白棠趴在白父身上,哭得撕心裂肺。
这一幕看得周围站着的峋山派弟子无一不动容,脸上纷纷露出了难过的神情。
白父用手抹了抹白棠脸上的眼泪,笑着说:“爹爹这一生很幸福,有世上最好的娘子,还有世上最好的女儿,你……真的很像你娘亲……”
此时,师尊走入房内,白父双眼看着师尊,声音微弱地说:“徒儿怕是为峋山派招来了祸事,徒儿不孝,只是徒儿真的也是穷途末路,实在没有其他法子了。”
师尊轻轻点了点头,“你放心,保我徒孙性命这点事,为师还是可以做到的。”
白父听得此话,略显心安地将头转正,盯着天花板,仿佛那里有个人似的,只听他嘴里含含糊糊地自言自语道:“凌依,你来接我了吗……”
这样自言自语了一阵后,白父永久地闭上了眼睛。
白棠见爹爹闭上了眼睛,趴在他身上抱得更加用力,周围的峋山派弟子怎么拉她都拉不下来。
弟子们也怕伤到这位小师妹,不敢太用力,一下子都犯了难。
只听师尊微微叹了一口气,左手在空中施了个法诀,这才将白棠从白父身上移了下来,但白棠也就此昏了过去。
“师尊,这可如何是好。”大弟子焦急地问。
“如此悲伤,莫不如把这段记忆忘去了才好。”说罢,师尊将手抚在白棠的头顶。
白棠见爹爹闭上了眼睛,趴在他身上抱得更加用力,周围的峋山派弟子怎么拉她都拉不下来。
弟子们也怕伤到这位小师妹,不敢太用力,一下子都犯了难。
只听师尊微微叹了一口气,左手在空中施了个法诀,这才将白棠从白父身上移了下来,但白棠也就此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