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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快恢复了正常,打起精神:“走吧,拿上你的睡衣还有教材回家,今天早上妈妈跟我说今晚吃可乐饼,被褥也让妈妈多准备了一床。”
流浪者接着他的话往下说:“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是想让我心软同意你的请求吗。不行就是不行,最近不可以。”
纲吉一副被发现犯了错事的样子挠了挠头发,笑了两声。
流浪者突然停下脚步,想起这两天家里莫名其妙感觉少了的东西,狐疑问道:“你该不会悄悄把我东西都搬走了吧。”
纲吉正神:“怎么会,我只是替你把一些教材搬了回去。”
流浪者无语,抬手敲了一下纲吉的额头:“这叫先斩后奏,如果是别人现在已经被我打的鼻青脸肿了。”
流浪者亲昵的敲击不会带来任何疼痛,纲吉却猛然抬手捂住额头,嘴里嘟囔着:“好疼看来今晚要上药了。”
说着还不时瞥着流浪者,没有比这再明显的提示了。
流浪者不上当:“我会让里包恩在医院给你留个位置的。”
纲吉顿时苦了脸:“不了,我还不想再住一个月的医院。”
可今天流浪者的态度非常坚决,如果是以往纲吉这么黏人的邀请,流浪者大概已经用不耐烦的神情跟他回家了。
他问道:“为什么不能跟我走呢?”
流浪者顿了一下,他总不能跟纲吉说,最近有个嘻嘻嘻笑得变态跟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