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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林岁辞就开始发烧了,但是他拒绝打针也拒绝吃药,现在烧得愈发严重了。
傅言深担忧地蹙着眉,桃花眼里的情绪复杂。
“岁辞,你病得很严重,必须打针吃药。”
林岁辞掀开眼帘,恹恹地扫了床边的人一眼,“傅言深,你让我离开。”
他的嗓音哑得厉害,透露着一股虚弱。
已经三天了,有这么多保镖看守着,林岁辞根本就出不去,也无法联系外界。
裴川一定很担心,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找到这儿。
傅言深沉默片刻,没有回答林岁辞的话,“你已经一天没进食了,先吃点东西吧。”
说罢,他把林岁辞扶了起来,然后坐在床边,把那碗热粥端了过来,轻轻吹着。
林岁辞靠着床头,垂着眼睛,低声道:“傅言深,你放过我不行吗?”
“这粥是我亲手煮的,已经不烫了。”傅言深的脸上噙着温和的笑意,把勺子送到了林岁辞嘴边,期待地开口:“你尝尝好不好喝?”
傅言深一直都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林岁辞心里愈发烦闷,他扭过头去,抬手用力地把勺子推到了一边。
谁知道傅言深没端稳手里的碗,还冒着热气的粥洒在了他的手背上,紧接着那碗粥也掉在了地板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响,摔得四分五裂。
林岁辞立刻扭头看去,苍白的嘴唇嚅嗫两下,又无言地收回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