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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喜欢。
他就给了。
阮梨对上时序那略显浪荡的神情,以为他对谁都如此,心里难掩失落。
唇角却弯了起来,话里带着几分明目张胆的勾引,“以身相许怎么样,”她停了下,几秒后,接着说着,“是不是占你便宜了,那就,以吻交许。”
下一秒。
阮梨抬眼,眼眸带光,像只勾人的小狐狸,踮着脚勾着男人的脖颈,十分尊重地提前和他打了声招呼。
“当个流氓,占时少便宜,怎么算我都不亏。”
吻落下去,带着女人独有的香甜,时序一直平静的心湖在这一瞬彻底被搅乱,湖面泛起阵阵涟漪,像是伴着这个吻,逐渐加深,心跳乱了分寸,嘴里不断涌入属于她的气息,像是蛊惑人上瘾的毒,她是他的毒,亦是他的药。
泛绿的飘带点缀着夜空,两个人就这么站在夜幕之下,在这夜色之下,他微眯着眼睛看着女人轻颤又长又翘的睫毛,那一瞬他只觉得,极光又算什么,比起她带给他的震撼,连九牛一毛也算不上。
下一刻。
时序喉结微动,一手搂住女人纤细的腰肢,忽地停住了她继续往下的动作,目光深邃地盯着她,嘴里呵出的温热气息,伴着冷空气氤氲成白雾,他低哑着嗓子说着,“姐姐,既然是你投怀送抱。”
“那我——”时序摩挲着阮梨潋滟的红唇,轻笑了声,“求之不得。”
男人眉眼低垂,配合着她的身高微微俯身,一双桃花眼里含着细碎的光透着一种致命的诱惑,阮梨心跳了跳,耳垂发烫,她还没回过神来,时序的唇已经覆了下来,带着极具的侵略性,占据着她全部感知。
在这一刻。
在b国的冰天雪地里,她觉得哪怕扑在身上的寒风很冷,她却觉得周围连空气里都泛着暖意,是那种只要和他在一起,好像哪怕是贫瘠之地,也会盛开着永不凋零的花朵。
她就这么清醒着,看着,自己一步步沉沦,一步步沦陷泥沼。
她想,像时序这样温柔的人,待谁好,谁又真正抗拒的了呢。
b国的黑夜很长。
白天才显得格外珍贵。
阮梨醒来的时候,时序已经准备好了工具,阮梨眨了下眼,嗓音带着刚醒的倦怠,喊他,“时序。”
时序正拿着手机在和谁聊着天,闻言,顺着声音看过去,只见阮梨睡眼朦胧看着他,他扬了扬眉,见她起来,便挂了电话,笑着喊她,“走,带你去玩。”
阮梨带上了护目镜,面罩,手套,整个人像颗胖鱼丸一样塞在雪橇上,时序坐在她身侧贴着她身子,一手搂着她的腰。
伴着他轻笑一声,“还挺胖。”
前面的麋鹿已经开始前行,阮梨刚准备回怼的话伴着新奇的感受,立马变成了,“时序,我们很像圣诞老人。”
她想,像时序这样温柔的人,待谁好,谁又真正抗拒的了呢。
b国的黑夜很长。
白天才显得格外珍贵。
阮梨醒来的时候,时序已经准备好了工具,阮梨眨了下眼,嗓音带着刚醒的倦怠,喊他,“时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