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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梨来不及躲开,后脑勺着地,“嘭”地一声,她连忙抱住头,不断哀求,“别打我,别打我,我给你道歉——”
“”
人越来越多。
把他们围堵了起来,来看热闹的不止女生,也有不少男生,看见阮梨躺在地上,眼泪落下的同时还不忘护着头,像极了被人欺负下意识作出自我保护的姿势。
“这不是刚刚台上演讲的阮梨吗?”
“是她。”
“这个人也好眼熟,好像是刚刚得了奖的,叫阮甜。”
“都姓阮,是不是一家人啊?”
“就是一家人,a市阮家,a大还有她们家股份呢,就是不知道这阮甜怎么会这样对阮梨,在这样的场合都敢打阮梨,阮家人都不管吗。”
其中有个人像是了解一些内情,“我听说,阮梨和阮甜是同父异母的,不是一个妈。”
那人又刻意的补充了一句,“阮梨的妈妈早逝,现在阮家是阮甜的妈妈做主。”
众人恍然大悟。
“难怪了,那阮梨得多可怜啊,生长在这样的环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