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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声音哽咽，说得自己都有些动了情。

盛浮川那双漆黑的墨眸就这么看着她。

她只有在哭的时候，才会跟南栀有几分真正的相似。

平时即便是有着极为相像的眉眼，动作之间的气质也大不相同。

他抬起手，擦掉她的眼泪，并没有答应她的请求，而是说：“下次不要再这样了。”

姜云的眼睫猛烈地颤抖着，心脏剧烈收缩，只感觉到一阵难以言喻的疼痛席卷了全身，就连呼吸都带着痛苦。

但这都是她自找的。

……

电话挂断之后，南栀吐出一口气，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好像有些窒息，但也不至于喘不上气。

只是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缓慢，就好像是一团棉花堵在喉咙口，慢慢地絮上了水，不至于一下子就断了氧气，但也逐渐变得沉重。

原来是姜云怀孕了，难怪盛浮川今晚不回来。

她还以为，按照盛浮川的性格，会像过去的那几天一样寸步不离地守着她，担心她离开。

说到底，还是她自作多情了。

南栀扯了一下嘴角。

她都甚至觉得，自己落到今天这一步是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