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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栀，你到底在想什么？”

她的沉默似乎惹来了他的不满，他上前一步，又加重了音量，“告诉我。”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太急，还有很多遗留的问题没有解决，他可以给她时间空间去消化，但他已经没有耐心。

他想现在就知道她的想法，一切。

”……那你呢？”

南栀也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你心里面又在想些什么呢？”

做了这么多弯弯绕绕的事情，那么伤害她、折磨她、将她所有的感情都击垮，让她心里面所剩的那一点美好都仅剩无几。

在她对他绝望得要用死亡来逼着他离婚的时候，却又出现了这样的转折。

“你为什么从来都不告诉我，你所做的这一切……”

南栀说不清楚是什么滋味。

是庆幸吗？是开心吗？

还是怎么都说不清道不明的难过和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