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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七月看着她，刚要开口说什么，就看到南栀一步一步地朝她走来。

她的气场太强，身后背负着月光的清辉，有那么一瞬间，程七月感觉眼前的人似乎发生了什么转变。

她咽了咽口水，嘴硬道：“这世界就是这样，笑到最后的人才有发言权！就跟你妈一样，她人都死了，最后面还不是让我妈……”

“啪”的一声——

南栀直接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

程七月被打的偏过头去，脸上一个鲜红的掌印。

她难以置信，瞪大了眼睛，“你竟然敢打我……”

“这不是第一次，也不是最后一次！”

南栀攥住她的手腕，用力地甩到一边，“别再提我妈，你那肮脏的嘴不配说起她！”

“南栀，你凭什么这么耀武扬威？”

程七月一下子就冲到她面前，抬着手就要打她，却被南栀猛地推开，“我已经忍你很久了，你是不是真的以为我拿你没有办法？”

“你能有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