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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倾城有些说不下去。

南栀苍白地笑了一下，似乎能够想到他接下来会说什么。

但还是不死心地问，“他说什么？”

“他说……”

许倾城实在不忍心，只能咬了咬牙，“他说他也接到了程七月的电话，程七月也在这家医院住院，觉得你是在无理取闹跟程七月争风吃醋，故意这么说的，还让你消停一点……”

这些话只是听着就让人心里难受，然而这还是程七月美化过的。

她当时听到南正寅这么说，恨不得通过脑电波让他炸裂！

南栀听了，倒是没什么反应。

本就苍白暗淡的神色，掩藏在乌青的眼底下。

她扯了一下嘴角，“……我知道了。”

许倾城连忙抱住她，说：“没关系，你还有我！还有许建国！”

许建国是真的把她当做自己的亲生女儿来看待的！

南栀点了点头，对她笑了一下，“嗯，我还有你们。”

的确，她是不幸的，却又是幸运的。

到了这种地步，身边却依然还有许倾城不离不弃地陪伴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