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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上去心情愉悦。
像一只被顺毛抚摸的大猫。
姜皙有些不自在。
“你的论文，还顺利吗？”宋温说问。
“啊，别说了。”
提到论文，姜皙就心痛如绞，
“改了十遍，导师还是没有满意。”
“再改下去，我觉得自己真的会死。”
“你不介意的话，把论文发给我看看？
宋温说热情地说，
“我帮你看一下还有哪些要改的地方。”
这话听在姜皙的耳朵里，简直像春天一般温暖。
“太好了，那就麻烦学长了！”
虽然成了男女朋友，姜皙还是叫宋温说学长。
连她自己都觉得，这段关系，是不是有点问题。
太过生疏仓促了。
很多情感，都说不清。
其他旁观的人，表面上波澜不惊，心里却炸了。
宋温说什么时候帮别人改过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