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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此话,柳如澜的一只眉毛不自觉向上挑了挑,骨头感应,这说法不错。
凡界的白棠找了整整一天,将爹爹带她住过的所有地方都找了一遍,她想着,娘亲在危难之际一定会将她最重要的东西交给爹爹让他保管。
可是找遍了她住过的所有地方,出生之地、爹爹带她住过的山洞,甚至于他们短暂躲避过的地方也未放过,仍找不到半分驭灵术的影子,峋山派也是不大可能有的,毕竟师尊在与她说明身世时,驭灵术三个字是提也未提过的。
她又重新回到了她的出生之地,爹爹与娘亲定情的地方,那个破旧的小木屋。
木屋中的一切早已落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好在地处偏僻地带,小木屋并未遭到破坏。
“娘亲,你会把它藏在哪儿呢?”白棠坐在小木屋的门口自言自语。
“如果是你,你会藏在哪儿呢?”她仿佛听到空气中,一个温柔的女子在与她对话。
白棠轻笑了一下,说道:“那我一定是藏在又脏又臭,别人都不愿意碰的地方。”
女子仿若轻笑了一下。
白棠瞬间醍醐灌顶,跑到木屋的后面,从一只破旧的木桶,一堆已经风干许久,上面沾满了屎尿的布片中,找到了一团皱在一起的破布。
白棠欣喜地将布块从尿布中取出,放在地上展开,随即,脸上出现了一种痛苦、无奈、不可置信的表情,“娘亲,你怕不是在玩儿我吧。”
她盯着那只有五行的驭灵术下半部,中间有一大片空白,结尾处还写了句如同玩笑之语的话,简直欲哭无泪。
那句玩笑话是,不可说,不可说。
白棠看到的是,就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
白棠心想,大约是娘亲怕这半部驭灵术最终落入歹人手里,因而索性就不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