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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城那些血淋淋的过往没有让他成长,让他成长的只有那一晚旷野的自由春风。
人生就是旷野,没有唯一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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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心疼我啊?”
后半句尾调饶有兴致上扬的话,让祁昭只是下意识摇头否认,但又不知道解释什么。好久,才争辩道:“我有强迫症,看到了就顺手给你涂了。”
他没想继续深究这个问题,亦或是压根不想听她嘴里的答案。直起身来向后靠在椅背上伸了一个懒腰,修长的腿往前伸了伸。向后仰的脖子露出显眼的喉结。
教室里没人再讲话,只有两人呼吸此起彼伏。
里头那件白t恤的领子因为伸懒腰往下拉扯了几分,祁昭忽然瞥到他锁骨下方一道更加触目惊心的长疤。
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像是陈年旧伤。只是留下一道浅红的淡淡印记,因为太深太长,而让人难以移开目光。
指甲?
祁昭首先想到是这个,但显然这个伤口的深度不会是指甲留下的。
而且在贺辰口中,他不仅对女人不感兴趣,甚至感觉对人都不感兴趣。
后来她才慢慢发现到,这可能是一道要永久留疤的刀伤。
难以克制地好奇之下,祁昭脱口而出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她纤长的手指指着他的已经被衣服覆盖的心口。
他是知道她在指什么的。
等走到了大路上,她才装作整理头发举起手机自拍模式,屏幕上反射出身后的人影很模糊。
不知又从哪里走出来的人,就站在一楼的楼梯间里,手里掐着烟目送她安全走出一职的夜晚,才消失不见了。
第18章chapter18
◎赌。◎
今年的夏天似乎格外漫长,数学书已经上完了半本,窗外的风还是高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