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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我可以跟着你入场呀。”

黎清眨眨眼睛，她要拖席寒下水。

果不其然，周巧云和黎舒看到两个人一起进门的时候，面色一变。

周巧云小声问黎舒：“他们两个怎么会扯到一起？”

黎舒的脸绿的可以染色了，绷着唇没回答。

黎妤蹦蹦跳跳地下楼，一眼就看到了黎清。

“谁让你来的？我们不欢迎你！”

黎清似笑非笑：“姐姐，这是我家呀。”

她直接坐到周巧云对面，一副无赖样，夹起了菜。

“愣着干嘛，吃呀？”

先于长辈动筷这种极为不礼貌的行为，黎清做起来行云流水。

记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与十多年前重叠。

彼时黎妤按着她的头，黎舒在一旁喂她吃剩菜剩饭，两个人边喂边笑，偶尔骂她一句“活该”。

刚开始是剩饭剩菜，再然后是过期发霉的食品，她们甚至专门将牛奶放到过期，然后捏着黎清的鼻子往她嘴里灌。

有一次，黎妤恶劣地问仆人，哪里有死老鼠，她要给野种吃。

黎清在角落里听见了，但她没有声张，偷偷把一只活蟑螂放到了黎妤的鞋里，然后拿东西盖上，防止它跑出来。

她总是睚眦必报。

黎妤的计划被迫失败，因为那天痛哭流涕的变成了她。

周巧云被拂了面子，此时也不好发作，只能闷闷地跟着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