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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都说了我很厉害的，他怎么可能伤害得到我呢？爸爸放心！”

“那就好！”顾明霆松了口气，他突然觉得自己今天一天受到的刺激简直快比他一辈子还要多了。

“还有，爸爸，钱盛还跟我说他不是自杀，还有，他的妻子薛萍也很有可能被人控制。”

“钱盛自己说他不是自杀？他现在在这里吗？那到底是谁杀了他？”顾明霆四处张望。

“他不在这里，他也不知道到底是谁杀了他！所以，爸爸，你有没有想起来自己得罪了什么人，想要……”

看顾白那小心试探的样子，顾明霆又好笑又觉得奇妙，他这个小闺女的逻辑能力还真是让他都有些怀疑自己面对的是个大人。

但她说的确实有道理，只是——

“这个恐怕暂时没办法分析出来。”顾明霆说道。

“为什么？”

“因为爸爸太优秀，看不惯爸爸的人太多了。”

顾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