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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是谁？？哪儿……哪儿里来的？”

霍洛洛抬起头，也就这么一瞬间的事，刚才还气势汹汹的人突然就软下了神色，幽深的瞳孔里迸发着霍洛洛看不懂的神采。

“你……你终于来了，佳佳……”

“我还以为你也不愿意要我了……不要我，那你救我干什么？”

“嘿嘿……他死了……都死了……现在不会有人再来伤害你了……”

姚东明喋喋不休，说话颠三倒四的，霍洛洛听不明白，只是隐隐约约觉得那个佳佳应该就是大家嘴里，姚东明的白玫瑰吧。

他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姑娘，能眼瞎到喜欢这样一个玩意，还是个醉鬼。

霍洛洛嫌弃的瞥了一眼姚东明，突然想到了那个老人地铁看手机的表情包，心里觉得好笑，觉得好笑然后他就真的没忍住笑了。

“你不是她！”

“不是……佳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