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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点儿他都睡了。”陈山河皱眉,语气有几分不满,“你再磨蹭一会儿护士就真回来了。”
江拾月:“……”
还成她的错了?
狗男人。
要不是他喝醉了她一定把他踹床底下去。
江拾月两辈子干过最荒唐的事大约就是在这间病房里跟陈山河行少儿不宜之事。
没锁的门和门外清晰的脚步声让江拾月处于随时会被人发现的紧绷状态,黑夜里五感放大被调动到极致,身体越来越软,像一叶扁舟飘荡在陈山河给的风雨里
……
江拾月喘息着瘫在床上,狠狠踢了陈山河一脚。
当然,狠是她的态度,于陈山河是不痛不痒。
他餍足地睡了过去,江拾月摸着黑穿上自己的衣物,悄悄出了病房。
***
第二天江拾月带着阳阳来接陈山河出院。
陈山河一看见江拾月就笑得意味深长,气得江拾月想把他第三条腿一起打骨折。
之前来花城住院是为了多在花城留几天,现在田国志已经放话表示陈山河可以在花城养几天,就不用在医院住了。
当然,即使领导放水流程也是要走的,把住院改成了疗养。
田国志自己也会多留三天。
陈山河把江拾月送到校门口,表示自己要去找田国志汇报工作,直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