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睡一个房间
是了,她确实做过太多迁就纵容他的事情。
每一次都毫无底线的退让,毫无原则的包容。
不仅陆靳深觉得自己离不开他,大概每一个认识她和陆靳深的人也都这么认为。
她在陆靳深身边就是一个影子,没有自己的思想,没有自己的自由。离了他,自己便不复存在。
多么可悲。
苏落的齿尖轻咬着红唇,下一秒,她重新拿起了那张被陆靳深“抢救”下来的婚书。
刺啦一下,刺耳的声音响起。
这封曾经被苏落视若珍宝的结婚见证,此刻在她的指尖化成了一堆废纸。
晚上,餐桌前。
陆靳深和苏落坐在王雅春的左右。
陆靳深的父亲陆季宗则因公司事务常年在外,不常回家。
碗筷叮当声响起,王雅春坐在主位上,看着仍然坐着轮椅的苏落,关切道:“腿还是不能下地吗?”
苏落笑了笑:“已经可以走路了,不过医生建议最好还是再养两天,以免有后遗症。”
王雅春赞同的点了点头。
“对,伤筋动骨一百天,你也不用心急。”
婆媳两人闲聊了一会,气氛很是融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