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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上头穿着深蓝色长衫的便是?县令,其左侧一位身穿淡粉色织锦,淡绿色百褶缎,头上的珠钗只簪了一个?却无端显得富贵娇柔。
见两人来,县令起身笑道:“老夫等你们很?久了。”
“县令大人好。”两人拱手作揖。
“坐坐坐,别在乎那些虚礼。”县令走上前抬了下于策的手,堪堪受了半礼,引着两人坐下。
“你们是?惮儿的师父师娘,与我也算是?同辈,不惜得这般讲究。”
姜勤笑着点点头,却不做声,他是?县令,而他们则是?白身,哪有不行礼的说法。
县令夫人轻摆了下手,立即有丫鬟下去布菜上来,也是?这时?候才开?口?,“累了吧,我听惮儿说,你们准备搬来城里住,他可高兴坏了,整日吵着要你们搬来家里是?最好不过。”
说到这,于策喝了口?茶水放下茶杯,笑道:“惮儿正?是?好学的时?候,我原本来城里也是?说近些好教导。我们受县令、夫人恩惠居多,不敢再过叨扰。”
夫人又要再说,县令当?即咳嗽一声,止住了话头。
就在气氛有些尴尬时?,外头的帘子被拉开?,一个?年纪稍大的婆子走进来朝后摆摆手,丫鬟们端着菜盘步调一致地走进来,搁在桌面。
热菜的气息一下子冲淡了凝滞的空气,醇酒搁置在桌边,香醇的酒香萦绕在屋内,使?之一振。
县令接过酒壶给于策倒上,笑道:“若是?在外面有何难处,直接来家里找我。她也是?惦记着你们两人在城里,怕有人欺负了去,其实并无坏心。”
县令此番话也是?宽了于策两人的心,就是?不想让他们觉得自家只把他们当?普通的武师父,而是?郑惮的亲师父,他们的座上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