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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体温看扁桃体啊,这倒可以。只要不脱衣。
我妥协了。到了医务室,和教练年龄相仿的女队医和蔼地让我把温度计夹在腋下,又叫我张开嘴
她照了照,“喉咙没有发炎,但泽北同学,你的嘴里,舌头都有破损啊?说话疼不疼?怎么弄的?”
哦。
我连连摇头,“我昨天晚上好些了,吃了个大螃蟹。可能咬蟹钳的时候划破了嘴吧。”
深津也凑了过来,观摩我确实有点肿胀的嘴。“多大的一只?是雪蟹蟹钳咧?”
“呃,红色外壳,挺大的。”我继续胡说八道。
还好没有人再追问。但我怎么都觉得,医生的眼神在往我脖子上扫我不动声色地拉高了立领。感谢山王工业,队服是立领款式。
队医亲切地点了点头:“吃点消炎药,再擦两天药膏就好了。泽北同学,全国大赛即将开赛,今年大家也要加油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