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尝试了好几次,他们始终没有办法将人拉起来。
领头的几个人对视了一眼,想到常俊的身份,不好交差。看到地面上的铜钱,有人立刻扭头质问道:“这位姑娘,我朋友哪里得罪你了?竟然出手如此狠辣!”
“白长了一张嘴,可惜不会说好话,还不如当个哑巴。”
聂羽宁站在回廊上,手心里掂量着几枚铜钱,相同的成色,显然与击伤常俊的铜钱是同一批制钱。此事是她出的手,不言而喻。
另一个人拱手道:“常三郎言语有失,姑娘是为宁北公府聂家打抱不平,我等代替常三郎道歉,但是你打伤人这事,可得另算。”
言下之意,不准备善了,想要留下聂羽宁。
聂羽宁轻笑道:“你们说得轻飘飘的,常俊说错话,一句道歉就想这么简单了事?谁教你们这么处理问题的?若是道歉有用,我先揍你们一顿,再向你们说一句‘抱歉’如何?”
几个郎君一看聂羽宁的做派,也不是善茬,干脆互相使了个眼色,一起出手迎了上去。
混乱的打斗引起周围宾客的注意,他们纷纷躲得远远的,站在安全的地方看热闹。
一左一右两个□□脚出击,顾忌着对面是个女子,出手不算重,甚至有些轻视的意思。聂羽宁一脚一个,踹下了二楼,两个人飞跃砸在一楼的大堂里,座椅碎了一片,仰躺在地上痛苦呻/吟。
其他的人一看这架势,对方实力不可小觑,谨慎几分。聂羽宁才不管他们怎么想的,当即抓过最近的人的胳膊,将人拖了过去就是一个过肩摔,痛得爬不起来。她继续寻找下一个目标,抓人锁喉,当肉盾抵挡剩下几个人的攻击。
最后车轮战下来,只剩下两个人站着与她对峙,一看情况不妙,他们再也装不下君子,不得不拔出各自腰间的佩剑,准备一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