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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舞乐姬大多都是自小培养，她从一开始就被决定好路了。”秋白给她倒了一杯子，是香薷饮。

“而她学古琴，就是为了不被人起疑北域的身份。”

琳琅差点一口呛到，但同时也反应过来，“你娘不会是……”

“北域的细作。”秋白说出这个答案时，神情平静，仿佛只是说出一个人的名字。

“但她作为一个细作，却产生不该有的感情。后来有了我更是下定决心叛变。只是她在坦白前夕，父皇他就直接带兵跑了，次日便突袭灭掉北域……”

琳琅：……

所以说，慕容临深的事业脑绝对是遗传。

而且，这皇帝的后宫怎么就没几个是正装的？

“她只是最低等的细作，除琴技和美貌外一无所有，任务也只是发挥这两样。”秋白低垂下眸子，修长指尖轻轻拂过茶杯边缘。

“更是到了后来才明白……父皇他从一开始就看出她是细作。”

琳琅心下不由唏嘘。

同样将真心交付给帝王的柔美人，也是悲凉下场。

被投喂完巧果，琳琅便像是过年拿完红包躲客人的小朋友，老老实实缩到厨房后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