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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这里，老板露出了一个你懂得的眼神：“这不就弄死了几个人嘛，花楼女子轻贱，死了也就算了，关键是这刘少爷又换了扣味，就喜欢强抢那些良家女子。一些人家为了钱财倒是愿意把女儿嫁给他，但不出三四天，尸体就从刘府抬了出去，久而久之就没人敢将女儿嫁过去了。”

兰青雪深吸了一口气，强压着心里的不满。他在寻春楼待了这么久，自然是知道那些恩客折磨人的手段。

“这和恶鬼又有什么关系？”兰青雪问道，漆黑的瞳孔像是浸在了冰水之中，望之另人心寒。

老板被他这个眼神吓到，险些话都说不利索了：“这……差错就出在这里。一年前刘少爷强抢了一个女子，那女子性烈，竟是一头撞死了，她夫婿知道之后就趁刘少爷去花楼的时候提着菜刀将人砍死了。”

兰青雪微微一笑：“这难道不是好事吗？”

老板移开了视线，不敢去看兰青雪的眼睛：“那刘少爷死了之后大家确实是松了一口气，但好景不长，半年前镇上又出现了这种事情，奇怪的是大家都没有看清出对方的脸。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就传着说，是刘少爷的魂魄回来了。”

兰青雪闭上了双眼，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着。他感觉喉咙里像是被塞进了一团棉花似的，突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察觉到了他的情绪，楚留香抬手拍了拍他紧握着的双拳：“就因为如此，镇上无一人敢与之抗衡？”

楚留香的语气实在是太震惊了，让老板不好意思地移开了视线：“本来大家都不信，但之后显了灵，神鬼之事，谁敢呢？”

“愚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