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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骂，出来作证的一老一少都低下头，话都不敢说一句了。

其他人更是不敢出来作证。

北清戈打了一个手势，有人把之前在案发现场的扣子给端出来，送到葛城面前。

“这个颗扣子，葛大少可认识？”

葛城看见那颗扣子，表情没什么变化，“不是认识。”

倒是葛打少奶奶表情变了一下。

只是细微的动作，都被北清戈看见了。

“大少奶奶认得吗？”

葛大少奶奶道：“不认识。”

“你确定？”北清戈气定神闲又问。

大少奶奶吞了吞口水，再一次开口，“天下这么多扣子，夫人随便拿一颗来让我认，夫人您就能保证，您认识您所有衣服的扣子？”

北清戈被她反将一军混。

不错，她别说认识所有衣服的扣子，衣柜里有多少衣服她都不知道。

龙晏或许比她知道得还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