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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这司伯也算是间接地站在了她们这一边，尽管他应该是不知道形势的。

要吐出来的话就这么憋了回去，秦赫的脸色憋得胀红，还是故作镇定地保持了平静的感觉。

“咳咳”了一声，男人示意了一眼旁边的秦岚，然后郑重地说，“这自然不至于。

但是作为纺织厂的管事，这种记性，司伯，你得好好反思反思了，你追随了我那么久，我很感激，若是你什么时候做不了了或者不想做了，可以随时跟我提，明白了吗？”

算是警告的话，这已经比司伯预想的好了很多了，毕竟秦赫一直都不是那种讲究和顾忌情分的人。

纺织厂的人换了一批又一批，只有足够听话又有效率的人才能够留下，他自认为自己还算得上是秦赫要求的那种人。

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有些事情确实也是自己想做却总是力不从心。

他也能够很明显地感受到自己记忆力的衰退，虽说就专业方面的事情他没有忘掉，估计也是一直都不会忘掉的。

但是要让他记些新的什么人，他实在是记不住，就这纺织厂里的人他都是记不住名字的，都是直接念工号发月钱的。

这些事情原先并不被注意，但现在司伯能够明显看出来，不一样了，形势不一样了，在这种形势下，哪怕是他也很有可能随时会丢掉自己现在的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