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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来顿了顿,只能摇头。
“哦,不是来爱的,那就是来做的。”路婳浓眼睛盯着米来被花瓣磨的肿了的小腿。
她又提醒了一句:“发泄压力。”
米来突然想起来,路婳浓曾经在无数个夜晚问过自己,到底什么时候可以彻底的拥有彼此。
她每次都会回答「高考」。
那个曾经以为很久很久的以后此刻它突然,猝不及防的就来到了两人的面前。
路婳浓弯腰抢了她手里的花,“你皮肤过敏了,把花给我吧。”
是在陈述事实。
米来想了想,还是决定和她讲清楚。
“不是因为过敏了才把花儿给你,是因为我知道过敏也买了花儿想让你开心。”
路婳浓埋头闻了闻手里的花束。
她转头问米来:“带身份证了吗?去哪家酒店啊?”
米来不太好意思说身份证的事,所以她转移了下话题:“刚才飞扬哥不是在吗?”
“嗯,看到你,我就让他回去了。”路婳浓不在意的说。
考生太多,她们两个隐在人群里,让米来看不出去。
她没办法判断路婳浓话里的真假。
但考生确实需要好好休息。
她想了想,对路婳浓说:“这边的酒店肯定早被人订满了,不如,你和我去北苑?”
路婳浓摇头:“你们那儿人太多,我不好意思叫出声。”
米来的小黑脸红了又红。
她去牵路婳浓没拿花儿的手,路婳浓没挣脱。
米来没问路婳浓考得怎么样。
路婳浓也没夸她穿裙子好看。
她们一路走一路问,直到遇见一家有空房的宾馆。
老板娘大概是想趁着高考赚个狠的,她眼都不眨的对两个小姑娘说:“就剩一间总统套房了,三千八一晚,包两早。”
这小破学校附近的小破宾馆。
哪来的什么总统套房。
但米来还是心甘情愿的掏了这钱。
用命赚的当然得舍得往外花。
尤其是你的漂亮前女友还在身边。
她牵着拿花的路婳浓的手。
打开房门,是一间顶层的大房间。
房间很大,家具很少,就会显得房间特别的空。
让人在高度和宽度上,觉得自己相当渺小。
以至于个体的苦难和困境,在这里也显得微不足道了。
路婳浓放下身上的包,又小心翼翼的把花儿拆了,放进了矿泉水瓶里。
米来给她指:“那不是有花瓶吗?”
路婳浓根本没理她。
放好了花,路婳浓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