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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婳浓缓慢的转身,坐在米来身前,后背靠在米来的怀里,自己摸了一袋薯片怯生生的递给白宇赢,还一脸的期待。
白宇赢接过来笑了,“嫂子这是怎么了?咋跟个小孩儿似的。”
米来探头看了一眼路婳浓漂亮的脸蛋儿,伸出手摸了摸后把她搂在怀里:“这叫童真,你懂个屁。”
白宇赢狠狠翻了个白眼,站起身扭了扭手,拍了一个最响的。
身边同样在「野营」的高三学生们,还起哄让他再来一个。
等到路婳浓状态稳定了一点之后,米来贴过去问她:“刚才王晶晶欺负你了?”
“没有,但她说我是神经病,我不是,她才是。”路婳浓委屈巴巴的说。
不知不觉在操场上坐了一整个下午,让米来痛恶又期待的任垚终于上场了。
他穿得有些过于隆重,一身燕尾服,衬衫领口下是法式纯白色领带,浮夸的要死。
钢琴也是好几个人带着白手套搬上台的,穷人米来不懂这种有钱人的仪式感。
随便搬个琴就不行?万一把那贵东西磕了碰了的,多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