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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来原还挣扎,一听这话立刻顿住了动作。
她小心翼翼的将自己的头从路婳浓双臂间的禁锢中露出,不说话只神情肃穆的看路婳浓的脸。
路婳浓也低头看她,手指点在米来的鼻梁上轻声问:“怎么?害怕我走了,没人喜欢你了?”
那话里话外都是调侃,就像逮到邻居家的可爱幼崽,高低要打趣几声才能得到专属于成年人的意趣。
米来吸了吸鼻子,点头讨好此刻的路婳浓,她问:“今天受委屈了?”
路婳浓躺回靠墙的一侧,把枕头重新让还给米来。
没应也没说不是。
米来不知道此刻该说些什么,也不知道路婳浓到底是怎么想的。
她吃了药又加上几分病气只觉得困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