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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他学长。”盛尧感觉自己这点上在褚砚面前占优势，所以每次都自称学长，虽然他不太想认。

程岁听他们聊到褚砚，也没有出口打断，这是她所不知道的。

“那褚砚还跟岁岁认识呢，岁岁对吧？”盛尧终于想起来自己忘了什么，第一次找上妹妹，还是通过他来着。之后岁岁帮奶奶治疗，然后两家相认，就彻底把这件事抛之脑后了。

程岁没想到话题突然转到她这里，不过这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坦然道：“嗯，我跟砚哥认识挺久了。”

“那是个好孩子，也是个可怜孩子。”盛老夫人也是知道褚砚身世的，听说他母亲是被继母杀害的，父亲剃度出家了。褚家也是一团糟，可怜了孩子在那种家庭下长大，也不知道这么多年吃了多少苦。

“他可怜？奶奶，他可厉害得很。”盛尧可从没在褚砚脸上看到过伤心，他脸上一直都是稳操胜券，从容淡定。

云蕴拍了他的后背，“所以说他厉害，在那种家庭能把自己过好很不错了。”

“哥，你怕不是嫉妒吧！在燕京豪门里你算是独一份的年轻总裁，怕褚砚抢了你燕京公子排行榜第一的名头？”盛枳瞥了他一眼，毫不掩饰地嘲讽道。

“怎么可能，他有我风流倜傥吗？有我帅气多金吗？”盛尧不服气，彻底失了在外面的高冷形态。

“需要我提醒你褚鹤出家前把所有资产和名下股份都给了褚砚吗？”这不是什么秘密，燕京豪门都知道的事情盛枳当然也知道。

程岁也打量了他几眼，随即说道：“砚哥比你帅。”虽说两人是不同风格，但是褚砚更符合她的审美，她可从不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