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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虽然清醒,身体先一步热了起来。
迟露可以肯定,景述行在勾引她。
他的意图实在太明显了。不仅身体在行动,放出的灵力结成张细细密密的织网,网住迟露的灵台,向她表露归属权。
就像在说:“我的灵台已经是你的,不想再往前一步,把我吃干抹净吗?”
钓鱼的钩都是直的!
但迟露很不要脸地上钩了。
她倾身向下,颤颤巍巍地拨开景述行的发带,取下冠帽。
一个激灵,又把手收回,机械地开始给自己脱衣服。
画本里都是这么写的,先这样,再那样,最后就可以内样。
她懂的,没问题!
结果又被景述行擒了过去,唇齿交/合后,所有的环节,几乎全数由他代劳。
他们紧紧地贴在一起,雨声与鼓点中,迟露听见一声喟叹。
“我来服侍您,少宫主。”
初时尚有些生疏,之后力道逐渐加重,很快便归于温柔与舒适。
——快乐!非常地快乐!迟露从没有这么快乐过!
快乐到她也不肯示弱,把从画本里看到的十八般武艺全数使出,意图占领优势顶点。